想到当年种种,她恨不得杀了那对母女还有顾正则这个狗屁父亲!
然而听到林若儿的提醒,顾迟迟也只是心里一暖,随即莞尔一笑:“你放心,我会注意的,你放心。”
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软弱可欺的顾迟迟了。
不管顾家图什么,她都不会让他们得逞。
五年前,她们差点逼死自己,如今却在再也不可能了!
林若儿知道好友一向聪慧,也并不多说,笑着打趣:“那是,你现在可不同了,就算你不行,小舟舟也能狠狠教训那些坏人,是不是,小舟舟?”
小舟舟看向妈咪,摊摊手一脸无辜道:“干妈,我这个小天才还小,妈咪应付不了的坏蛋,恐怕比恐怖分子还可怕,崽也无能为力啊!”
他妈咪,超强。
妈咪应付不了的人,就算M国总统来了也没用啊,何况是他这个平平无奇的小神医。
林若儿听出了小奶团的话中意,忍不住笑出声,看了眼顾迟迟夸赞:“你儿砸真是个活宝。”
顾迟迟听完,笑了笑。
几人就这样一路说笑。
四十分钟后,车停在了顾家门前。
林若儿和顾迟迟道完别,离开前认真地叮嘱了句:“迟迟,别怕,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五年了。
顾迟迟抬眸看着顾家。
这个明明本该是她心中最顾暖的地方却成了顾迟迟眼中的深宿。
五年前,她发誓要让顾诺诺他们一尝恶果,如今也是时候了!
顾迟迟牵起舟舟的小手,朝顾家走去。
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寒芒!
顾家别墅位于城东,这几年顾迟迟不在的时候,又翻修了下。
陌生得让顾迟迟几乎有些分辨不出来。
穿过小花园才能到正厅,顾迟迟带着儿砸跟在管家身后,冷漠地打量着这个越来越精致豪华的院子。
就在路过小花园的石桌时,一道满是嫌弃的声音忽地响起:
“红燕,那不是顾迟迟吗?你们怎么把她接回来了?”
顾迟迟顺着声音望去,只见石桌前她的继母王红燕身边围坐着几个贵妇,此刻正在喝下午茶。
众人的目光都纷纷落在她身上,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厌恶与惊讶。
“还真是够不要脸的,小小年纪勾搭别的男人未婚生子,现在居然还好意思回来?”
“可不是,还带着个拖油瓶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当年做了什么”
“也就是红燕你太善良,这种人啊这辈子死在外面都是活该!”
“就是就是,想想都觉得恶心,和一群男人睡了,我要是她啊,当场撞死得了!”
王红燕见到她,目光微闪,像是没听到那群人的议论,也像当年的事没有发生一样,走到她面前笑着顾和道:“迟迟,你终于回来了,来见见,几位阿姨,毕竟他们也是从小到大看着你长大的。”
王红燕就是故意恶心她!
明知道这些人对她不善,却还让她去打招呼!
顾迟迟眯着眼冷笑了声。
不等她回应,一旁的奶团子松开她的手,仰着头看向王红燕,又看了看石桌旁的几位贵妇。
就在几人被小奶团子搞得一头雾水时,小奶团子兴奋的拍了拍手斩钉截铁的下定论,“妈咪,你说的果然没有错!这个别墅里的病人真的很多!而且还是罕见的疾病”
众人脸色一黑,刚想呵斥眼前这个小野种,却听他奶声奶气第大声说道:“《洛神医术》里说,有人好恶言,因食恶蚁,脾肺不调,性情大变,有肥胖、蠢笨、丑陋、暴躁、出言不逊之状!几位奶奶,还是到医院里去检查一下,看自己是不是食恶蚁啦!”
“至于这个奶奶,口不对心、好作恶是心理疾病啦!你要去看心理医生哦!”
他一脸正经和担忧,贵妇们听完,皱着眉有些犹豫,不知小奶团子说的是真是假,只有顾迟迟注意到小家伙眼中的狡黠。
就连王红燕都怀疑人生!
过了一会,有人反应过来,脸色大变:“你个小野种,居然敢骂我们蠢笨丑陋!”
王红燕也压着怒火,“迟迟,这孩子怎么能不敬长辈,当着人面说长辈们的坏话!这孩子你要是教不了,不如让我替你教!”
“这不是跟长辈们学的吗?”顾迟迟将舟舟护在怀里,嗤笑了声,回击道:“你们这些长辈不也是当着别人面说人坏话?”
贵妇们被人戳破,恼羞成怒:“我们说的难道不是实话!”
“那我儿子说的也是实话。”顾迟迟眯着眼看向几人:“你们确实有病。”
“你——”
眼见冲突又起,管家忙上前调解:“几位夫人,我们先生还等着见小姐,有什么话不如等之后再说?到时是赔罪还是如何,我们先生定会给几位一个交代!”
顾家这些年和秦家过往亲密,众人不愿意得罪顾正则,也只好偃旗息鼓。
顾迟迟收回目光,跟着管家踏进客厅。
客厅内,顾诺诺和秦宿也在。
见到她,顾诺诺笑的明媚:“姐姐,你终于回来了,这孩子是当年那个男人的吧,没想到居然这么可爱呢,真羡慕姐姐还没结婚就有人孝顺呢。”
一旁的秦宿闻言,皱着眉,露出厌恶的神色。
当初他对自己这位未婚妻的名声也是有所耳闻。
还好他当年选择了诺诺,要不然头上都顶了青青大草原。
顾迟迟的目光变得冰冷。
当年种种都是拜顾诺诺所赐!
现在她居然还想欺辱舟舟!
顾迟迟淡声道:“怎么,你是断子绝孙了吗?羡慕我的宝贝?”
“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?我只是洁身自好,才不是做出未婚生子的事呢。”
“恶人都当了,就不要在这装良家妇女了。”
眼见正事还没说上,两人又要吵起来,顾正则黑着脸呵斥道:“够了!顾迟迟你好不容易回来,就少说两句,瑶瑶,你先带阿宿出去走走,我和你姐姐有话要说。”
顾诺诺像是想到了什么,忽地勾了勾唇角,挽着秦宿走了出去。
顾迟迟这才牵着舟舟坐下。
顾正则看着她,一脸的厌恶与冷漠:“当年的事都过去了,秦少和瑶瑶也快结婚了,你也老大不小了,这次把你接回来,一来是参加瑶瑶的婚礼,而来是有桩好的婚事准备给你订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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