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最后的结果却是:「好麻烦,还不如砍了呢!」
这是我听见的最后一句,实话实说,银杏是做了啥缺德大事了,能被你这么得罪。
我有点困,但脑子里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,既然忘了,那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事吧。
「汪汪汪!」
外面传来了几声犬吠,哈士奇嘴上咬着牵引绳,看着紧闭的大门,气得破口大骂。
「屋头的人在搞哈子,搞哈子,给狗开哈门嘛,我虽然是雪橇犬,但外头还是有点冷,把我冷死了划不着哦!」
「有没得人啊,杀狗了!」
外面寒风呼啸,被窝里却像是个火炉一样让我觉得温暖,就是胸口有点闷,像是有千斤坠压在上面。
我皱紧了眉头,努力想要挣脱,最后猛地一下子惊醒,一低头发现江野居然躺到了自己胸口上。
它缩成一团,呼吸均匀有力,毛茸茸的,像是个会发热的毛绒玩具。
我伸手,一巴掌把他挥了下去:「你个变态。」
江野坐了起来,虎爪子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,疑惑地看着我:「怎么了?」
「不许睡在我胸上!」我红着一张老脸开口。
江野不服,委屈巴巴地出声:「可是那里最软,睡着最舒服。」
我捏紧了拳头:「再舒服也不行,你不准碰!」
「可我之前经常摸,也没见你不高兴啊,为什么现在不行,是因为我掉毛吗?」江野看着床上的一堆老虎毛,虎爪顺手就拿起了桌上的粘毛器,认真地粘着。
我看着他这样,有点不忍心苛责,哪知道他下一秒忽然开口:「那我可以睡在你肚子上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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